“你大概不知道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”莱昂对医学生说，“不如你来告诉她，会更加可信。”“小妹，小妹！”刚躺在沙发上歇会儿，祁雪川匆匆跑了进来。

“我也干。”云楼点头。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，”祁雪纯无奈，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，但我还是劝你，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
她受宠若惊，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。“我费了这么多心思，难道一无所获就收场？”莱昂不甘心。

“也对，那早点回家，也方便。”司俊风无语：“你少折腾，才能少受罪。”

祁雪川死了，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。睡梦中，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，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：“怎么哭了……”

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，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，我不想计较，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，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“司俊风，你把我当傻瓜吗，”她紧抿唇角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，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，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